Coldness

【庆余年】余年

*腾梓荆中心向,微饭碗

*5555我的眼泪不值钱啊不值钱,我的腾大怎么就下线了啊啊啊啊,倦大不愧是你,可爱死了原则贯彻到底

*没看过原著,只看剧,为腾大激情写文,OOC,很沙雕

*走你

1.

普天同庆,喜大普奔,腾梓荆儿子头一回上赶着叫了他好多声爹爹,可惜该欢喜的老父亲还在重伤下昏迷着,愣是一句也没听着。

 

三天后才被针扎醒的腾大人表示后悔,就是非常后悔。

 

毕竟他醒以后儿子再也没这么情真意切地喊过自己,念书以后更是天天不见人影,年纪再长甚至瞒着家里头四处游历去也,腾梓荆有充分理由怀疑范闲找的好学堂是野猴子培育中心。

 

后来听说远赴北齐的程巨树吃了个果子而后鼻血喷涌好似银河直下,腾梓荆好像明白些什么。

 

干得漂亮。

 

2.

不知是不是依恋关系没处理好的锅,腾梓荆与儿子一直不怎亲近,甚至于跟总偷塞给他糖葫芦的范闲看着更像亲父子。

 

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范闲不给他下药。

 

随着孩子年纪渐长,两人间代沟愈发深邃,交流话题一度令腾梓荆很苦恼。

 

直到那日郭保坤家乳臭未干的熊孩子当街挑衅小腾,言语颇为不雅,一句“你爹不就是个侍卫”刚一出口,紧接被按在地上叫爸爸。

 

历史重演,不过小腾更慎重,只是弄断人条胳膊,等道了歉咔嚓一安齐活,没什么显著伤情。

 

范闲评:上阵亲兄弟,打郭父子兵。

 

3.

自从夫人来后,腾梓荆的衣服再也没馊过,就连范闲也忍不住打听嫂子哪处寻来的皂角粉,味道如此好,赶明儿也送婉儿一套。

 

腾梓荆:痴心妄想。

 

4.

腾梓荆觉得自己酒量一向不错。

 

倒是范闲夫妇俩,一个赛一个的不胜杯酌,尤其是林婉儿,上回中秋夜小抿了两口桂花酒,当即上头断片,拉着全院的人蹦迪跳舞转圈圈。就这范公子也没拦着,只是在边上防她磕着碰着,性子起了也跟着上去蹦跶两脚。

 

不过范闲的酒量腾梓荆也没底,毕竟这小子分寸拿捏的极好,至少在外人+亲人面前都没醉过。

 

腾梓荆醉过两回,很凑巧都是在婚宴,一是自己的,二是范闲的。

 

自己的不消说,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发妻贤良淑德,腾梓荆常感叹修了几十福分才换来夫人一个,婚礼当晚兴致高昂,醉酒实属正常。

 

至于范闲的婚礼就是个意外。为这厮能清醒着去见他的鸡腿姑娘,腾梓荆吃了根鸡腿就开始帮忙挡酒,一杯两杯三四杯,喝着喝着就直了眼。

 

据范思辙回忆,当天腾梓荆揽着范闲叫了半天兄弟,涕泗横流要谢这谢那,拦都拦不住。

 

范闲很识趣地就此翻篇,没再当众提过那晚的事儿。

 

害,腾梓荆的刀也挺快的不是。

 

5.

在京都风波平定以前,腾梓荆随范闲在这地界也待了属实好长一段时间。

 

而京都的上流圈子对于范闲夫妇同侍卫私交甚笃的情况颇有微词,很多所谓的文化人明里暗里地讥讽他们尊卑无序,其中以郭氏一族最为嚣张。

 

对此,范府很团结。

 

范建表示,既娶亲成家,便是长子私事,长辈不宜掺和。

 

范若若表示,我哥说的都对,要不你再写首诗?

 

范思辙表示,吃你府上大米了,礼部一筐猪,你家有事吗。

 

6.【慎入,莫锤我】

 

其实腾梓荆压根没离开牛栏街。

 

人之将死走马观花,所有种种不过脑内幻想,一厢情愿罢了。

 

从范闲助自己同妻儿再见起,他便入了腾梓荆的族谱,成了这个零手艺者甘愿赴死的人选之一。

 

腾梓荆从一派混沌里清醒过一会儿,他费力地把脑袋扭向范闲那边,奈何最终只能看见一抹深灰衣角,那倒也是足够。

 

银子、地、牛都先不要了,我的儿子得上好学堂,糖葫芦不能给他多吃,你不能挂,这三件事就拜托你了。

 

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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